看著電腦上的鐘, 一點半了, 豬小弟應該已經拎著那個拖油瓶上飛機了吧。
話說一向號稱是旅行幸運星的豬小弟, 這回遇上飛機延誤, 錯過了紐約飛東京一天一班的飛機, 只得在飄雪的紐約入住高級的喜來登過境旅館。雖然, 因為帶著一個拖油瓶, 過程有些辛苦, 但聽說拖油瓶也算安分, 不哭不鬧, 一路緊緊跟隨豬小弟。今早, 豬小弟從機場打了電話來, 我問拖油瓶, 昨晚吃的好不好, 今天早餐吃了沒, 拖油瓶嘆氣委屈地說, 「晚餐喔? 他們只有牛肉, 而且飯看起來應該也不好吃, 我就沒有吃啊。早餐喔? 有啦, 豬小弟有買一個牛角麵包和泡一杯咖啡給我喝啦!」聽著她悠悠的埋怨, 我也不好教訓她什麼, 畢竟, 航空公司也是看在這個拖油瓶的份上才讓豬小弟免費入住喜來登, 豬小弟算是沾了她的光啊。
豬小弟和拖油瓶, 台灣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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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一早, 看到書架上多了個小袋子, 我問弟弟, 我要現在看嗎? 他搖搖頭。我知道他的意思。
看看窗外, 天還是黑的, 一顆一顆的小冰珠猛力敲打著窗子。一面趕緊把行李上了車, 一面叮囑媽媽走路要小心。 開車到機場的路上, 冰雨路滑需要的全神貫注把悲傷的情緒全擠壓到神經的最末梢。
辦好登機手續, 站在安檢門外, 叮嚀媽媽要當乖乖的拖油瓶, 不要跟丟了。我豎起拇指, 和弟弟四目相望, 謝謝他又讓我在2009年幸福了兩個星期。
小冰珠轉成雨, 我急急趕回家。趁著路上尚未結冰, 讓幫我照顧兩隻小猴的小熊先生也可以趕緊回家。
小熊先生離開後, 屋子裡又回復到原來的成員 – 我, 大頭, 和阿貝。我深吸了口氣, 把書架上的小袋子拿了下來。大頭和阿貝都湊了過來。
一張卡片。封面是兩隻跳舞的小松鼠, 拉著一條串著花瓣和果子的線, 站在兩端, 大頭念起卡片上印的字:
FOR My Sister,
We might be far away from each other…
But we’re still connected.
我不能克制的掩面而泣, 大頭輕輕拍著我的背, 問, 「Are you okay?」阿貝在大頭的指示下, 跑去廁所拉了一長條衛生紙。
兩包紅包。照例是舅舅送給兩隻小猴的教育基金。
一本書 – The Last Lecture。那天, 我們在車上罵立法院, 討論台南市長人選, 爭論潘麗麗的CD到底是誰買的, 最後聊到最近看的書。弟弟說他剛看完最後的演講, 我說我很早就看過放在YouTube上的片段, 一直想從圖書館借這本書, 可是都還沒借到。就這樣, 他記在心裡。
還有, 兩張猴子的書籤。
淚, 滴在書的封面上。阿貝又去拉了一長條衛生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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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 我常幻想, 要是我弟弟像XX家的弟弟或XX家的妹妹就好了。如果有交換兄弟姊妹這種電視實境節目, 我一定第一個報名參加。
現在, 誰都別想要換我的豬小弟!!!
Friday, January 1, 2010
不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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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comments:
哪有人把飼大人叫拖油瓶的啦,我研究了半天,還想說怎麼大頭還是阿貝的中文精進如斯,還帶有一絲的臺語腔…
我被小熊的留言刺傷了,她說我工作不認真,所以我來投靠你這,尋求溫暖 :)
哈, 姐姐給你秀秀, 你最好是那麼容易就被刺傷啦!!!
功能這麼強的小弟我也想要一個,可是我沒有弟妹可以跟妳換。詹桑明明是大哥怎麼跑來這裡裝小弟耶。
Thanks to your brother! We also had a great time there t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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