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啼的公雞 -- 小貝子, 這幾天開始說短短的句子。每個句子, 扣掉Mama , 都是三個字。
Where are you, Mama?
What is this, Mama?
HE (當然是大頭) HIT ME, Mama!!!
果然, 當年的預測是正確的。 要在大頭已經佔據四年的地盤上求得生存, 阿貝早早學會, 什麼叫做先聲奪人。
阿貝說的話不多, 但某些單字從他嘴裡說出來, 就是有些氣勢:
當他需要幫忙時, 他通常會拉著人, 一貫氣派的說, "COME!" 然後奮力拖著被命令者的手, 努力到達目的地後, 二話不說, 伸出食指, 一個光環瞬間從他指間躍出, 準確而用力地指向目標物, "THAT!" 。
前兩天, 我在唸書給阿貝聽, 大頭在一旁瞎鬧, 氣得阿貝大喊, "QUIET!" 大頭頓時也被這小公雞的氣勢震的退了三步。
有天, 正當大頭企圖偷喝阿貝晾在一旁的巧克力牛奶, 阿貝巨聲大喝, "OFF!" 只見大頭搥胸頓足, 放聲哭喊, 為什麼弟弟的東西都不分我吃/喝?
至於我最喜歡聽到的, 就是他不知道從哪裡學來, 滿滿台灣味的"三Q, M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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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July 28, 2009
阿貝說話
Thursday, July 9, 2009
Just a film...
今天晚上, 本來是要起來洗衣服的。看了一則新聞, 姑狗了一下Google Chrome, 也不知道怎麼突然就發現Picasa 3有編輯影片的功能。用前幾天拍的照片, 作成一個小小的成品。忘了在影片上註明, 音樂曲目: 冬陽。(專輯名稱:櫻花雨, 風潮唱片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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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July 4, 2009
花
第一次造訪蓮花池是2000年的夏天。那時, 用的還是膠捲相機, 每個鏡頭都要琢磨許久, 就怕景深 、曝光沒調好, 每個角度, 總是重複用不同的光圈和快門拍著, 只是希望, 十張照片裡, 有一張是成功的。2009的夏天, 用的是數位相機, 每拍完一張, 立刻從視窗裡看到成果。少了忐忑, 過程享受多了。
今天的照片裡, 最喜歡這一張。
Friday, July 3, 2009
難題
小的時候, 如果抱怨考試太多, 老師總是說, 等你長大, 你就會希望 ¸ 如果每一天只有考試, 那該有多好。現在, 我仍然討厭考試制度在某種程度上帶來的階級化, 因為我相信, 智力或學業成就不該是衡量一個人的唯一法碼; 可是, 我也漸漸能體會老師說的話 -- 如果, 人生的每個難題都可以用一枝筆、一張紙, 在一個小時裡解決, 那怕是每天都得做的事, 我也會天天樂意去做。
這兩年, 生活上面臨許多挑戰。看看旁邊的朋友, 其實, 每個人都有自己生命的難題, 陷在大大小小看似無解的困境裡。 有人用驕傲掩飾自己的脆弱, 有人用不在乎抵抗外在的壓力, 每個人都努力地用自己的方式與這些隨著年歲增長跟隨而來的難題搏鬥。
今晚, 難得沒有孩子在身邊。抽空去看了場電影。My Sister’s Keeper。 一個面臨許許多多難題的家庭, 每一個難題都是無解。 尤其是孩子、手足病重, 面臨死亡的難題。
到底, 和死神搏鬥是一種勇敢還是無謂的掙扎?
到底, 誰可以決定讓一個生命來拯救另一個生命?
到底 , 愛的界線在哪裡? 犧牲的界線在那裡?
身為一個母親, 我沒有答案。 身為手足之一, 我沒有答案。
走出電影院, 我想念兩隻猴子。也想念我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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